允茶儿:…
一个两个都是属狗的吗,余翠珠在她手背咬的牙印还没消呢!
但她也知道正是红耳兔将剩余的本源之力吸走,自己才没有在那疯狂的恐怖情绪中迷失自我。
从某个层面上来说,红耳兔是救了自己。
虽然本源之力是好东西,当初那么强大的神秘男子,都费尽心思的寻找本源之力。
但能够承受得住才是好东西,受不住,那就成了致命毒药。
红耳兔从允茶儿手腕处吸收了剩余的本源之力后,眼中的紫光壮大了几分。
它有些晕乎乎的松开了嘴,如喝醉了酒的兔子一般,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然后猛的一头栽倒在地。
允茶儿看了看手腕,如同当初被红耳兔吸血一样,几乎看不出印记。
倒是余翠珠的牙印,在白暂的手背上无比的显眼,可见当初余翠珠那姑娘咬得有多用力。
逝者已矣,允茶儿也不去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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