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被汗水浸湿的睫毛,黏在胸口的凌乱头发,紧绷扬起的脖颈……朦胧中一张模糊的脸,眼中倒映着微光。那人紧紧扣着自己的五指压在床头,贴在耳边说着动听的情话,又热,又缠绵……

        [刚才拉住我的那股劲呢?怎么现在没了?]

        [告诉我,你叫什么……]

        [……真是诱人。]

        耳边的声音越加低沉而蛊惑,魏觅往后一个瑟缩,听着这声音变得轻幽淡去。指尖微动,她的意识慢慢清醒。

        枕头底下闹钟作响,打散了这一场绮梦。魏觅闭着眼睛摸手机,熟门熟路地划掉了闹钟,随后才将盖在脸上的被子拉开了些许,在倾泻到脸上的晨光中缓缓睁开了惺忪的眼睛。

        床具一应纯白,她只占据了双人床的半边,另外半边枕头凹陷,被子掀开了一个角,显然是原本睡在一起的人先她离去。魏觅拿手背挡了下光线,翻了个身,随后才慢悠悠地坐起,半睁着眼睛往四周扫视一圈。

        嗯,熟悉的酒店风格,自己的所有衣服都丢在一旁的椅子上。魏觅愣了几秒才想起来这是什么情况,然后又回忆了一下野男人的长相——·还好……挺好看的,不亏。昨夜虽然喝了酒,但魏觅并没醉,是怎么使出浑身骚`劲将对方拐带来的她心里门儿清,自然该做的措施都做好了。

        她原本也不会这么随便,只不过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发现对方像是黑暗中的一缕光,特别耀眼。然后她就化作飞蛾扑过去了。总的来说一句话:只要弟弟长得好,一句在吗我就倒。魏觅心道,按了下自己有些没力的腰,想着自己真是一只不折不扣的颜狗。

        对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但在临走之前还在床边给她放了双拖鞋,高跟鞋也给她整齐地码在了墙边。魏觅心想:还是个体贴的,钱给的挺值。

        今天是工作日,收拾一下就得去上班。于是魏觅没有继续回味,翻身穿了拖鞋就去冲澡,之后换好衣服下楼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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