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很里面,她找车花了很长时间,好不容易看见他的车,眼前还有一大段距离。

        小跑一段,气喘吁吁地坐进副驾驶,岑溪边系安全带边道歉,"对不起,路上太堵了。你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阿姨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这件事难道怪我吗?"陈泽瑞忍耐多时,怒极反笑,质问她。

        "我哪有怪你的意思,你为什么要生气?堵车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陈泽瑞向来讨厌别人迟到,他认为守时是做人的基本原则。

        今天他等了一晚上,说话的态度自然不会好听,岑溪能想到,也就不觉得自己会接受不了,反而还因为他的生气暗爽。

        "手机呢?"陈泽瑞突然问。

        "在包里。"

        "带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今晚怎么了,我都道过歉了,还这么凶。"

        "我说的是道不道歉的问题?岑溪,你现在难道连最基本的守时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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