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不准嫌麻烦。”怕容姝还是不愿意乖乖穿上,傅景庭又加了一句。

        羽绒服猝不及防的披到了身上,的确让她一下子没那么冷了。

        但她也确实没有要穿的意思。

        “我不是嫌麻烦,我就是看到大家都没有穿,我自己一个人穿就感觉有些尴尬,他们会笑,而且一会儿穿进去衣服放哪儿?”

        这也是一个问题。

        傅景庭抓住她的手腕,往羽绒服袖子里塞,边塞边说“她们不穿,那是她们自己的事,冻生病了也是她们自己的选择,你不用跟她们比,也不需要向她们靠齐,毕竟身体是你自己的,再者,有我在你身边,她们谁敢笑你?而且你觉得生病和笑话,谁更重要?”

        “那还用说?当然是生病啊。”容姝也没多想,脱口而出。

        傅景庭看了她一眼,“你让你也知道生病最重要,那你还不穿上?”

        他语气透露出不容置喙的意思。

        容姝也知道他是关心自己,也明白他说的话有道理,的确笑话和生病,还是生病更重要。

        她也确实没有必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为了一时的美丽,宁愿冻着。

        那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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