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不能在电话里直接问吗，干嘛非得当面？
虽然心里对傅景庭充满了怨念，但张助理还是不得不含着苦水从床上爬起来，收拾收拾开车出了门。
大约凌晨一点的样子，张助理站在了傅景庭的书房里。
“傅总，您找我到底要问什么啊？”张助理脸上微笑着问，心里却把傅景庭慰问了一遍又一遍。
傅景庭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埋怨，抬眸瞥了他一眼，手指在冰凉的书桌上敲了敲，“你觉得，顾漫音是枫叶吗？”
“啊？”张助理愣了愣，随后表情正色起来，“傅总，您是怀疑顾小姐不是您当初的笔友？”
傅景庭不置可否的颔首。
张助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后，沉吟了一下回道“傅总，说句实在话，真不像是，我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了，也是亲眼见证过您和枫叶通信的，对枫叶多少也有些了解，她善良，阳光，活泼开朗，而这些，顾小姐一样都没有。”
说完后，张助理又瞄了瞄傅景庭，生怕傅景庭生气。
出乎意料的，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在若有所思着什么。
张助理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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