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年前的事儿,记得就有鬼了。

        另一位开口:“昨儿我跟你爸还一起做手术。”

        陈勉点头:“听说了,胰头下腔静脉到右心房的肿瘤切除,把你们熬够呛。”

        “对对,9个小时,做到快后半夜两点多,今天我洗洗就过来了。”

        陈勉习惯了,从小就被这样一群人环抱,既是教授前辈,有的又是看着他长大的长辈。他倒是不介意在这种场合跟人家寒暄,但一同来的同期总归不舒服。

        还是锋芒太盛。

        没一会儿,他就笑累了,没完没了的打招呼,没完没了的社交。

        峰会一开始,陈勉就m0到后面几排去坐着。结果周信明刚上台致完开幕辞就被一个急诊手术叫走了。陈勉被留下来看场子,被迫滚到第一排,在他导师的位置上充数。

        这个位置连懒都没得偷,陈勉打起JiNg神,端身坐着。昨晚值班,大早上又跑机场接人,中间还接了病房电话去了趟医院,现在简直用生命在开会。

        第三位领导致辞的时候,现场灯光按照预先的安排变成了冷光,这时候成欣然猫着腰来到前排,从右至左挨个给第一排的领导拍特写。

        “领导您好,我是负责拍现场照的成欣然,”她笑着亮了一下x牌:“给您拍新闻照来了,来您坐正,身T靠后,肩膀打直,双手放在腿上,笑不笑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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