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里,两个男人没有任何一个人联系她。
林贝蒂在酒店里享受着难得的清净,补完了那些笔记本上的知识点,心无旁骛地继续看她本周的第三本书。
中途她甚至带着kindle去酒店楼上的CaféDeluxe享用了一顿丰盛的下午茶。坐在餐厅的一角,两扇呈100度角的巨面落地窗将整片海景尽收眼底。
傍晚六点,她重新梳洗出门逛街,给自己买了一顶金葱编织的新帽子和一双新靴子。
第一次觉得乏善可陈的湾区也很美,连夕yAn都生机B0B0。
原来一个人重新有了活着的目标,是这么容易快乐。
席文一边用冰袋敷着青紫的颧骨和眼尾,一边单手打字回复着紧急的邮件。
房间的门铃响起来,他站起来开门,看到了站在走廊上的徐孟卓,有些意外。
彼此沉默了一瞬。
“晚上约的几点?”徐孟卓似乎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他站在门口,双手叉着腰。一张脸上也没好到哪去,额头肿了,嘴巴也破了。
“九点。”席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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