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元景被监正气的满脸通红,拔出墙上的长剑,抬手就架在了监正的脖子上。

        他怒声一喝,“自古武死战,文死谏。你身为监正,却为了一己之私,溜须拍马,懵逼圣聪。这朗朗乾坤,就是被你们这群小人给搞臭了。”

        监正身子一软,吓得都趴在了地上大叫饶命。

        宿元景冲他喝令,“老夫现在就带你去朝廷面见圣上,你照实禀奏。若是出了什么事情,老夫替你担着。”

        监正跪地不起,老泪直流道,“太尉还是饶了小的吧!陛下今天龙心大悦,正在后宫设宴庆祝。太尉要是带着小的坏了圣上的心情,天威震怒,伤不了太尉,但是一定会伤了小的啊!小的家里一百三十口人的性命,可就要全都完了。太尉要想杀了小的,尽管来杀。小的死一人,能保全家人,那也值当了。”

        “你……”

        宿元景提剑一颤,“好,好,没想到你还是个孝子贤父。你不去说,老夫去说。你怕死,老夫不怕。”

        他让下人备了轿子,马上入宫免圣。

        监正吓得等他离开,赶紧出门去了相爷府上,准备找蔡京求助。

        宿元景进宫一说,他可就是欺君的死罪。

        皇庭后宫,辉宗让人设宴,正在庆祝两日同天的吉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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