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大堂里,各路将领把手里的情报和消息与高廉纷纷汇总禀告了一下。

        负责军中钱粮开支的典吏闷着脑袋叫苦道,“知府大人,咱们现在面临最大的问题就是军粮补给。眼下城防营的兄弟们,已经三个月未发饷银。城中所存的军粮,也只够大军消耗半月。若是半月之内再无进项,怕是咱们自己内部就要生乱啊!”

        高廉动了怒色道,“不是让你们四处征缴粮草,怎么还差这么多?”

        典吏跪在了地上道,“大老爷容禀,眼下高唐州各县都处于入不敷出的状态。咱们之前征缴了一批,已经是抢了百姓们的过冬口粮。现在有的县里已经是十室九空,全都逃到齐州去讨饭去了。再这样下去,各县明年开春可就变成荒土了。”

        高廉黑着脸道,“本官只管现在,还管不到明年。要是高唐州守不住,咱们今年就得死。谁想让本官不好过,本官就让他不好过。本官问你,这粮草可还有问题?”

        典吏摸着头顶的冷汗,连忙摇头道,“没,没有问题。”

        高廉呵斥道,“没问题还不赶紧去想办法,要是耽误军情,本官便把你军法处置。”

        典吏从地上爬起,连连点头哈腰的后退着出了门去。

        其他各部各房军头典吏,心中莫不是忐忑不宁。

        高廉环顾众人询问道,“朝廷在大名府据说已经调集了百万大军,准备南下平叛,你们可与这支大军接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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