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后面,其他庄客和门人皆是往后躲闪,只有石勇一人陪着柴进。

        柴进苦涩长笑,“我柴进,自诩门人无数,以礼待客,未曾想临了只有一个兄弟替我柴进出头。人生得这一兄弟,足矣!”

        众门客红着脸,皆是不敢看他。

        殷天赐盯着石勇不屑道,“凭你一个江湖草莽,也敢与小爷叫嚣。弓箭手准备,给小爷先杀了这个贼人!”

        他话音未落,石勇手上的石锁跟着甩出,好似游龙探海,轰然砸在了殷天赐坐下的战马上。

        战马一声嘶鸣,轰隆滚在地上。

        石勇凶猛上前,一手托住了殷天赐的脖子,马上往后退走两步,与官军嘶声大喝,“马上把弓箭放下,不然老子就杀了他!”

        殷天赐被石勇勒的都红了脸,与手下急忙摆手示意,“放下,放下!”

        弓箭手刚刚搭好的箭,全部收了起来。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殷天赐与柴进直叫,“柴进,你要是杀了我,事情可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识相的马上把小爷放开,小爷一死,你柴家满门跟着抄斩。”

        柴进此事的心,仍旧寄托在京城的故友身上。

        他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思来想去,抬手让石勇把殷天赐给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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