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活已是下半夜,关于成军建制问题,以及带走和留下的兵员人数问题,都还没有清晰的思路,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林啸站起身,准备出去查哨。

        深秋的后半夜,月亮已经下去了,太阳还没有出,只剩下一片乌蓝的天,除了夜游的东西,什么都睡着了。又高又蓝的天空稀疏地缀着宝石一样的星辰,天边时时扯着鬼睐眼似的火闪,空气里弥漫着泥土、雾露和新熟稻子的清新气息。

        林啸停下脚步,贪婪地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仰望着星空,思考着各种问题。

        旧港营那些久经沙场的老兵,他准备打散,作为骨干编入新军,这样可以很快提高部队的战斗意志和团队素质,不过旧港营就不存在了,新军该改一个什么称号呢?新军采用什么编制比较好呢?

        带回国内的新军,有三千来人就够了,余下的还要留下保护根据地,督促后续粮饷的收缴运输,以及平定南朝,那么留下谁带队比较合适呢?

        天色微亮,东方发白,林啸居然还没查完哨,又是一夜无眠……

        ……

        第二天,紧张的新兵考核进行得轰轰烈烈。

        本来很正常,可是随着剩余的考核项目越来越少,那些已经被扣两分的新兵,紧绷着的心弦一下子崩溃,有人当场就痛哭出声,最后带动所有被淘汰者哭得惊天动地,哭得连那些教官也瞪着红红的眼睛,一脸的尴尬。

        最后的结果出乎林啸的预计,000多名新兵只有不到200名被淘汰,只能回去当民兵,最后有488名新兵正式成为义军一员。

        也有令林啸惊喜的事,那就是司徒正竟然超过了师兄何守信,名列综合得分第一名,并且独得三千米跑、单杠和据枪蛇形跑三个单项第一;实弹射击单发、点射两项并列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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