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静谧无声,唯有车轮碾过石板发出轻微的声响。帷幔时不时被风吹开一条缝隙,隐约可见窗外落日的余晖。

        谢姮收回了视线,目光看向了正闭目养神的魏宴安。

        “夫人有话要说?”魏宴安似是有所察觉,缓缓睁开了他幽深的双眼。

        谢姮看着车窗透进来的光,声音慵懒,却分明带着几分冷意:“这不应该是我问才对吗?将军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

        听着这兴师问罪的语气,魏宴安摸了摸鼻子,难得带了些心虚:“咳,我确实知道马奎峰今日对你设了圈套,所以派了魏宣暗中保护你。但又想着将计就计,才会让你陷入了险境。”

        说着,他侧头看向了谢姮,正色说道:“这的确是我的不是,以后,我定会顾及到你的安危。”

        淡光映照着他俊美的侧颜,谢姮却无端端地感到一股委屈,涌上心头。

        可她面上却神色淡淡,直视着魏宴安,带着股凌然气势地说道:“自从嫁与将军,我便再也不能再置身事外。但我也希望将军能够明白,我们既是一条船上的人了。那我就有知道你计划的权利,而不是只能自己去猜,去想。”

        魏宴安讶然地跳了挑眉,他倒是没有想到谢姮会说出这般话。现在才明白过来,她究竟是为了什么而不高兴。

        他也并非有意瞒着谢姮,只是习惯了发号施令,自己就将一切都安排妥当,这确实是忽略了她的感受。

        凝眉想了想,魏宴安才悠悠地说道:“这是我的不对,但我并非故意隐瞒,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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