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姮用过早膳后,便见冬堇和秋鹭在屋外说着什么,冬堇还边说边跺着脚。

        谢姮扬声唤二人进来,抱起睡醒了正在猫窝里扑腾的玉球,边逗猫边问话:“你们在外面说什么话呢?还不让我听的吗?”

        冬堇和秋鹭对视了一眼,最后秋鹭开口了:“是将军昨日去了那位江娘子的院子,结果也没什么动静,看样子是要留下孩子了。”

        谢姮抚猫的手微微一顿,片刻后神色自若地说道:“不然呢,这是将军的第一个孩子,只怕是心里欢喜还来不及。”

        她在期待什么?早在嫁来幽州时,就已经预料到会出现如今的场面。她有着自己的骄傲,自己的矜持,不会为了一个男人或后院的权利,便让自己陷入到难熬的苦境。

        沈令容那边消息得知地晚一些,她问着自己的贴身侍女彩屏:“你说有妾室怀孕了,表哥还打算留下。那看来我的表嫂也不怎么受宠啊。”

        她露出一点幸灾乐祸的笑意,但又很快收敛,一双美目变得阴测测的,使得她柔美的容颜失了光彩:“不过,一个区区妾室,怎么能生下表哥的长子?她未免太无用了些,要换做是我,表哥根本不可能知道会有这么一个孩子。”

        接下来几日,补品如流水般进入那个小院子里,而魏宴安也天天都去了那里。后宅里的女人有的嫉妒得牙痒痒,有的则忙着和自己真正的主人通风报信。

        谢姮每天抚琴,逗猫,看话本,就当此事不存在一般。直到江饮溪来正院说是来请安的,她低眉顺眼地福下了身子。

        谢姮给了秋鹭一个眼神,秋鹭便将她扶了起来。谢姮喝了口茶,才缓缓问道:“既然怀了孕,不好好待在院子里,到处跑什么?”

        只见江饮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眉梢眼角俱是笑意:“妾要感谢夫人,夫人贤惠大方,才能容妾生下将军的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