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夜,魏宴安依然没来,二人像是陷入了某种僵局。谢姮将他买的猫窝扔到了角落,把玉球抱上了床,顺了顺毛:“以后,你就和我一起睡。”

        秋鹭听闻,忧心忡忡地退了出去,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第二日,谢姮刚刚用完早膳,喝了口清茶,便见冬堇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夫人,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说着,还压低了声音:“来的是她身边的刘妈妈,而且神情凝重,语气也不似平常。”

        谢姮一听,眼角微微上扬,她也不明所以,只是说道:“你去告诉刘妈妈,我随后便去。”

        一进佛堂,迎面便是两个老媪。强压着她跪在了供奉的牌位前,正对着的就是老镇南王和镇南王世子的灵位。

        谢姮从未受过如此屈辱,她一双美目满是怒火,头一次忤逆了沈氏。她推开老媪,站了起来,冷着神色看向沈氏:“母亲这是何意?儿媳是犯了什么罪?值得您这样大动干戈。”

        沈氏修身养性多年,此刻也动了怒火::“你干的好事,你还有脸来问我?”说着,瞥开了眼睛,像是看也不想再看谢姮一眼:“把她给我送进训诫堂,等事情结束了,再处置她。”

        老媪一脸为难,这好歹是魏府的当家主母,她们也不敢呐。刘妈妈也在一旁劝着,那训诫堂是魏家执行家规的地方,可向来只有家族子弟进去挨罚的,还没有女眷被罚去的。

        沈氏眉毛一挑,拍了拍桌:“怎么?我人还没死呢,就使唤不动你们了?”

        “母亲何苦为难她们?”谢姮脚步微移,站在了沈氏面前,微昂着头,自带一股气势:“若我当真有罪,不用您说,我自请下堂。”

        沈氏看她这副样子,更加来气了,冷哼一声:“你这是在威胁我?当真以为这是那皇帝赐的婚,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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