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妤望着夫君,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之色:“这样也好,不过兹事体大,母亲”“母亲那我会去说,夫人就别担心了。你去把阿宓叫来,让她早做准备。”

        王妤点点头,目送谢如晦背影消失后,便吩咐绿霖去将谢姮唤来。

        绿霖领命而去,刚到蘅芜苑前,就被去给自家娘子买桂花糕的冬堇遇上了,忙上前问:“绿霖姐姐怎地来了?可是夫人有什么吩咐?”

        绿霖笑道:“可不是呢?夫人请女郎去疏芳院一趟,应是有要事相商。”“哎,姐姐稍等片刻,我前去禀报小姐。”冬堇说完,转身进了院。

        只见谢姮正作画赏花,清丽脱俗的美人立于娇艳欲滴的海棠花前,殊不知是这名花更让人痴迷,还是这佳人更让人沉醉。冬堇一时看痴了,被秋鹭瞪一眼才回过神来,上前道:“娘子,夫人身边的绿霖来啦,说夫人请你过去一趟呢。”

        谢姮一点冬堇额头:“你这丫头,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母亲可有说是何事?”冬堇委屈地撇撇嘴:“未曾。”

        “瞧,说她两句还不乐意了。”谢姮莞尔一笑。

        秋鹭见此,摇摇头道:“娘子,你太惯着她了。哪有婢女给主子摆脸色的道理?”冬堇一听便急了:“我才没有呢?我只是.....”主仆三人笑闹着到了谢夫人所居的疏芳院,谢姮让侍女在原地等候,自己进了母亲的卧房。

        王妤正站在轩窗前凝眉沉思,见女儿来了,便拉着她的手坐在了贵妃榻上。然后将与荣国公商议之事和盘托出,再道:“阿宓,不如你先去你舅父琅琊那里暂居几日,等我们安排妥当再说。此时事一日不了,我心一日不安呐。”

        谢姮闻言默然,握紧了母亲的手,半饷才道:“都是女儿不好,才让父亲母亲如此耗费心神,为我筹谋。”王妤大恸:“我儿!说的是什么傻话,这岂是你的过错?”母女两人哭作一团,谢如晦进来看见的便是这番场景。

        他只好温声安慰妻女:“母亲已经同意迁居了,其他都不成问题。”再对谢姮道:“未免夜长梦多,阿宓你回去收拾收拾,拜别祖母就出发吧。”

        王妤擦了擦眼角,道:“再见一见你兄长罢,庭之如今在朝为官,他恐不与我们一道回去。至于你胞弟,那冤孽不知道又跑哪去疯了,不用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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