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散后,谢姮便回了院子。趁着醉意,睡了一个午觉。醒来后听春朝说,来做客的女郎们都已经回去了,只有徐舜华留了下来,留在了王春郦的翠微居做客。

        而此时的素商院内,只听闻一声冷笑。王府的二夫人崔婉沁正听着一个侍女的禀报,当听到王玉鸾作的诗时,拿着茶盏的手微微颤抖,随即将茶盏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侍女被吓了一跳,肩膀轻轻抖了下,不敢隐瞒地继续说道:“而且殷家二娘子还嘲笑表姑娘,说三娘子的诗明明是顽石,却被她比作成了金玉。表姑娘说”

        “行了,你不用说了,下去吧。”崔婉沁对后面发生的事也提不起兴趣了,便挥挥手打发了这侍女。转过头,对着身旁的刘妈妈说道“你瞧,仗着个云家,倒是越发不把我王家放在眼里了。”刘妈妈也摇头叹道:“这殷家娘子,也是个糊涂人儿。”

        崔婉沁冷冷一笑:“我可不管她糊不糊涂。刘妈妈,你明儿个就让顺喜去告诉二公子,有人欺辱了他妹妹,教他瞧着办吧。”顺喜是刘妈妈的儿子,也是王家二郎王苏衍的长随。

        要说这王二郎也是年少有为,虽说是靠了些家族荫蔽,但不过弱冠之年,就做了长史,为刺史佐官,自身能力那也是不容忽视的。

        恰好殷南枝的兄长殷就在他手下做事,本来按着世家里的潜规则,也到时候可以升升位置了。可如今看来,少不得要被他妹妹连累着了。

        崔婉沁眼睛转了转,又唤来自己的贴身侍女,吩咐道:“你去将那罐阳羡雪芽取来,给表姑娘送去,就说是感谢她今日对玉鸾的维护之意。”

        侍女应诺,正要前去,崔婉沁想了想,又叫住了她:“算了,你就说这是我做舅母的一点心意,告诉她还需要什么东西的话,派人知会我一声就行了。”

        蘅芜院,谢姮将那罐茶看了看,便递给了秋鹭,笑着说了番感谢二舅母的客气话,就打发了侍女。

        冬堇在旁一脸困惑地说道:“娘子,好端端的,二夫人怎么突然送东西来?”谢姮将先前正在看的诗论合上,摇摇头:“大概是因为我今天替玉鸾出了头,本也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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