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败露,那个病怏怏的男人脸色更白了,他好像是真的肚子疼,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嘴里哀求着:

        “不是我,不是我,都是这个人和胡大夫要我这么做的,他们说只要我照做,就免费给我治这个总是肚子疼的病!”

        “求求你们放了我,求求你们,”那人艰难地跪起来,不停地磕着头,哭喊着,“我病了,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有人动了恻隐之心,“好可怜,要不把他放了吧……太可怜了。”

        “把他嘴给我堵住。”杜夫人不听这些,她根本不吃这套,“你可真够可以的,你病了,你肚子疼,就要害的我的孩子也跟你一起疼?就要害的人家的点心铺开不下去?这是什么歪理?!我看你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身怪病怕是老天降下的罚!”

        骂完试图装可怜逃脱责任的人,她又转向那几个要她放人的,“就你们长了嘴是吧!平日不见得多好心,慷他人之慨时倒是嘴皮子上下一碰,利落得很。”

        那些人有的被说的羞愧地躲了起来,有的似乎被戳中了,恼羞成怒,不服气想上前理论,但杜夫人身边两个高大的随从不给他机会,两人上前一步堵住他,厉声呵斥,“滚开!”

        那人被吼的一哆嗦,人也清醒不少,看着面前两个强壮的能打死一头牛的男人,他怕了,到嘴边的话被生生咽了下去,脸憋的又青又红。

        杜夫人没兴趣看他变脸,她转向叶朝瑞和聂弦望,告诉他们,“我那边的人已经捉了那丧良心的大夫和其他几个小喽啰,我叫他们送县衙去,我们也一起吧。”

        “好。”叶朝瑞在走之前,回头跟周荷他们嘱咐几句,“你们守好店铺,我们走后就关门,谁敲门都别应。”

        “好的,东家,你们去吧,我们一定看好店铺!”四人眼神坚定,甚至带着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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