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瑞啊,你这也太会想了!”柳小雨吃过几次自家大外甥做的菜,本来那些就已经够她惊叹不已了,可今晚这桌简直打破了她的认知。

        什么火锅,烧烤,铁板烧,她做了三十多年饭菜,头一次知道,原来菜还可以这么做。

        她从沸腾的锅中夹起自己放的大虾仁,蘸一点酱汁,放在宋奶奶的碗里,“娘,您吃,朝瑞调的这酱汁不辣,香的很。”

        “诶,吃。”宋奶奶笑的合不拢嘴,她面前的碗里被儿子儿媳和孙子都填满了,吃都吃不过来,忍不住对身旁的叶母感叹,“老婆子今天也是托你们家朝瑞的福了!就是做梦也没吃这么好过。”

        “您太客气了,孝敬您是应该的。”叶母给宋奶奶倒一杯酸梅汤,由衷地感谢,“这些年要不是姐姐和姐夫帮衬,我们家能不能撑到现在都不好说。再说朝瑞当初读书,姐姐和姐夫也是拿了……”

        “大好的日子说这些干嘛!”柳小雨打断自家婆母和妹妹的感伤追忆,“快吃吧,朝瑞做这么多好吃的,不吃可惜了。”

        “是啊,现在过的这么好,就别想以前的苦日子了!”聂母比较乐观,有滋有味地吃着自家儿子烤的鱼,“孩子们费心费力做的,多吃些,你们瞧瞧我家那几个。”

        她往对面指了指,聂家三位汉子吃的挥汗如雨,左一口铁板鱿鱼,右一口蒜蓉龙虾,筷子还在锅里捞煮熟的青口贝,面前的壳都堆起了小山。

        他们是男人,胃口大,再加上又是北方人,喜欢重油重味的,叶朝瑞做的海鲜铁板烧可太合他们的心意了,还有烧烤,都爱吃,吃了不知道多少盘了。

        聂老爷子余光瞥见女眷们都盯着他们看,有点不好意思,动作稍微收敛了一点,一巴掌拍在两个埋头苦吃的儿子身上,“斯文点!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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