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动作很快,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下便送走一头年猪,聂母赶紧把准备好的盐水盆放在下面接猪血。

        这时二叔公家也来人过来帮忙,几个男人合力把猪抬进早已准备好的开水大盆内,开始刮猪毛。

        刮干净后,再把猪倒过来,头朝下吊在一个大木梯上,屠夫拿着刀开始开膛破肚,内脏一副副割下来丢进木盆里,很快被聂母和各位婶子端走去清理。

        木梯上的猪肉被从中间劈成两半,男人们一起搬到长桌上分割肉,这活儿聂家人熟的很,一盏茶的时间就分离了各个部位,连屠夫都夸他们刀工了得。

        这边叶朝瑞完全插不上手,他便和叶母一起切肉备菜,送进灶房给婶子们做年猪饭,这是一直以来的传统,杀年猪吃年猪饭,寓意这一年丰收喜乐。

        院子外面也有两个临时土灶,都架着大铁锅,一口在烧热水,一口在炼猪油。

        叶朝瑞看着翻滚的油锅,再看向簸箕里分好的猪肉块,他突然想到在异世西南地区游学见到的油底肉。

        油底肉是一种特别的肉类保鲜储藏法,可在没有任何冷冻的条件下放置数年不会腐败,比风干肉和烟熏腊肉的储存期都要长,而且更为醇香,肉软皮糯,色泽金黄鲜亮。

        他转头跟身边的叶母提了提,问需不需要做一两坛试试。

        叶母当即要帮他弄,“多做点,一两坛以后可能不够吃。”

        她对自己儿子有信心,他嘴里说出来的东西肯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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