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大早,谢崖便去了陈启越府中。

        陈太医的日子过得是恣意了些,他厌烦成家带来的约束,因此年逾四十依旧是孤家寡人。

        今日他休沐,又无人管束,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床的。

        谢崖在前厅等小厮为他通传,等了半晌也只等来一句“大人还未起身,阁下后半晌再来吧。”

        他状似好脾气地点点头,一出陈府大门便转了个弯,轻而易举地越过陈启越家的院墙,熟门熟路进了卧房。

        陈启越还四仰八叉在床上酣睡着。

        谢崖也不吵他,只在他房内的软榻上坐下,默默将他盯着,还好整以暇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许是他的眼神太有威压,陈启越原本睡得极沉,被他这样看着,竟弹动一下,瞬间惊醒了。

        一睁眼见到一个黑衣人坐在自己房间内,任谁都会吓一跳。

        陈启越揉着胸口直喊:“哎哟!真要把人吓死!”

        看他装模作样地叫嚷了一阵,谢崖冷声说道:“别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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