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曦言回到家洗了个澡,躺上床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他午饭没吃多少,晚饭也不想吃,心情从一开始的沉浸式全景模拟游戏的兴奋,到面对付朝行的紧张,最后和他大吵一架收场,一直起起伏伏,一路down到十八层垃圾场。

        付朝行说他嫉妒,他是不承认的。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他不但没有面目全非,反而年轻貌美,显然就不是嫉妒。

        他只是,很烦付朝行。看他的电影很烦,看到网上铺天盖地关于他的消息很烦,看到NCF的无脑夸就更烦,特别是老妈到现在还在街坊邻居中念叨付朝行以前是他同桌,他就烦上加烦。

        他似乎摆脱不了这个人,一个全方位360度吊打他的顶级存在,衬得他就像一个卑微的小丑。

        “你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

        烦!

        烦死了!

        玩个游戏也不放过他,还要强迫他跟付朝行纠缠到死,去他妈的吧!

        谁他妈稀罕。

        何曦言将手机一扔,埋进柔软的枕头里,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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