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陈姨就下班了，两老一小围坐在餐桌上，明淅低头吹吹高汤，吸溜一口，很香。
余光数次瞥到王立英欲言又止，明淅放下汤：“奶奶，是不是有事儿和我商量？”
两老对视一眼，明怀礼笑着吃饭不说话，王立英放下筷子从桌边博古架上抽出一张宣传单递给他，说：“今天我出去接了张传单，我觉得适合去玩，你瞧着呢？”
明淅地接过来看，冷不丁瞧见爷爷笑而不语。
他视线落在传单上，是一家旅行社活动期间推出的近郊山涧一日游，当天往返的那种，项目不多，看起来刺激又好玩。
明淅将传单放在一边：“你和爷爷去，会不会太危险了？”
“我们老胳膊老腿的，哪里经得起这个折腾？”王立英也不绕弯子，直说，“我们想让你带小赵医生去，小赵医生帮了咱家这么多忙，还常打电话问你爷爷的情况。你们年轻人多接触，总来家里对着我们两张老脸多没意思。这周未你带小赵医生去玩一天，当是感谢人家。你就看看是你们自己开车去还是报团儿？”
明淅将汤清了底，又去瞧明怀礼，明怀礼晚饭向来吃得少，放下碗筷离桌：“我吃好了。”
“……”求助无果。
明淅并不排斥用这种方式感谢医生，但和不熟悉的人特别还是异性出行，别扭又不自在。然而今晚一个热情推荐，一个模棱两可，二老私下里早商量好了。
明淅又去盛碗汤，妥协道：“好，明天我就打电话跟约赵医生，看她周未哪天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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