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潜依旧抿紧薄唇,不动声色,狭长的凤眸里倒映着孟文与老人家哭诉凄惨的身影,心里不知道作何感想。

        “大人,尽力就好。”舒信月凑近他身旁低语一句,嗓音糯糯,但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王潜问清楚情况后,倏地收起所有情绪,冷静往回走,杨县丞和舒信月连忙跟了上去,此时的陈县令带人守在城门口,仔细地检查着来往的马车。

        城门口大堆数都是来往的行人,极少有马车,陈县令本可以叫人守在这,但他还是自己坚持来了。

        “陈县令,这里有我们在这里看着,要不你先回去歇息吧。”

        衙吏纷纷劝说道,但年过六十的陈县令固执地厉害,摇头坚持:“不可,我既然身为百姓们的父母官,孩童丢窃的事件非同小可,哪个父母官会在孩子没找到之时休息。”

        “不用再劝说了,我这把老骨头撑得住。”陈县令白发满鬓,眼角布满皱纹。

        突然一辆马车向城门外驶去,豪华装饰,马车挂了个小木牌,明晃晃写着“阮家”,守卫即刻将马车拦截下来。

        “下来,例行检查。”两个守卫凑了过去,眼睛直直盯着马车。

        车夫有心讨好地笑笑:“哟,两位小哥,还不记得我啊,之前也没要这么麻烦,都是熟人,还能干什么违反律法的事情啊?”

        两个守卫定睛一看,车夫笑眯眯的,是个富态的圆脸,确实是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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