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莹?舒信月瞳孔一震,是那首绝命诗上的女子,难道与万兴母子有关?

        她循着堂下看去,王嬷嬷身子颤抖,老脸皱纹密布眼尾更是耷拉着,没了平日里嚣张的气焰。

        旁边的万兴愣了一秒,眼球四处转动不停,抬起头直直看向王潜,眉毛拧起不解:“柳心莹?大人在说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

        杨县丞倒是对柳心莹有印象,去年二月份柳心莹爹爹去世后便来驿站投奔自己,当时忙于修理河坝的事情,他很少回府,甚至领了陈县令的死命令,住在了堤坝上,一住就是一个月,再回来时,柳心莹已不在府里,不知去向。

        他当时还在心里纳闷,故人之女向来知书达理,怎么会不告而别,竟有如此缘故。他冷冷竖起眉毛,呵斥万兴,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个畜生,快快招来实情,免你皮肉之苦。”

        王嬷嬷怎么忍心自己的儿子被骂,哭天喊地,鼻涕眼泪一大把流到衣襟上:“老爷,冤枉我儿子是冤枉的,那个柳心莹本来就是自己离去的,一不见人,二不见尸。”

        “怎么能将杀人的帽子扣在我善良的儿子身上,这是万万不可能,呜呜呜。”

        王嬷嬷哭得情真意切,喊叫中又掺了几分凄楚,杨县丞才起的怀疑之心又略微降下。

        舒信月:??万万不可能,那就是最有可能。

        她抿直唇,眸色淡淡觑着地上抱头痛哭的母子,挑眉腹诽:演,继续演,有大人在,待会别想逃出律法的手掌心。

        亲,这边包吃包住。包吃牢房,包住牢房。舒信月潋滟桃花眼里泛起些趣味,光是脑补万兴母子被关进牢房就兴奋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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