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宫人懂事地端了水来,侯在一旁。紫苏自然地接过水就要喂季清。

        季清到底是个21世纪自立自足的成年人,还不太习惯这种事事躬亲的侍奉,便要拿了茶碗自己来,“紫苏,我自己来。”

        紫苏嘴唇嚅动两下,最终还是什么也说,只是将碗递了出去。

        季清慢悠悠地喝着茶水,缓解嗓子眼里的干燥的时候,这边请了太医的消息就已经传到书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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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魏昭,早上紧赶慢赶到书房时,还是迟到了,这是魏昭自跟着太傅学习以来头一回。

        16岁的肃王日日流连烟柳之地,不务正业,丢尽皇家颜面,这件事太傅早有耳闻。

        眼瞧着魏昭也18岁了,是该到了娶夫纳妾的年纪。

        虽心知魏昭并非那般心性,可顾及着是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和皇储的身份,不免旁敲侧击地引经据典地劝告。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1)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2)殿下!君王荒淫误国,陷儿女情温柔乡,是置国家与百姓于不顾呀!前车之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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