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幅地图工程量巨大,想来也是费了很大一番功夫,我们得找个懂行的人来看看,不然就你我二人,很难找到这幅地图指向何处。”梁婉清附和道,脑子一转,忽地瞪大美目,哑声道,“等等,凌柏!”

        她一把上前抓住了凌柏的右胳膊,凌柏吃痛地收回手,扭曲道:“怎,怎么了?”

        “抱歉抱歉,我……你没事吧,”梁婉清歉意地合掌,神色紧张地继续道,“方才,你可是就这么直面那画师?一路将他追赶去的西莲湖?”

        “啊,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梁婉清笑他愚钝,道:“这问题可大着呢!那西戎画师在我这作画不成被发现,逃离寺庙又被你舍命追赶,眼下计划失败,势必会将你我二人记恨上。我是不怕些什么,侯府有侍卫,我父兄也快归京。倒是你,在宫中尚且保不住小命,若一人对上西戎画师,那该如何?”

        “那日是意外,我,我能照顾好自己。”凌柏一愣,咬牙道。

        梁婉清递去一个狐疑的眼神,拧眉道:“你看我信你吗?是我思虑不周,误把你牵扯进来,你放心,我肯定会护你周全。你手边那叠画卷我还没看,拿过来给我看看。”

        凌柏一拂衣袍,坐在圆椅上,战战兢兢地将手里的画卷呈到她手边。

        “你这是什么眼神,怕我把你吃了吗?”梁婉清对于少年的举止十分不解,垂头随意翻阅这叠画卷,“哦,是北朝女子的画像,镇国公府的蒋诗滢、朝阳长公主的凌知意、大理寺卿的萧圆圆……嚯,都是大人物。嗯?我的呢?怎么还没翻见?”

        不知怎得,缩了缩脖子,凌柏指着最下方小声道:“在最后,最后一张。”

        闻言,梁婉清立刻抽出最后一张,就着外面的日光认真端详,少顷过后,嘴角一抿,摇头道:“原来西戎画师也就这水准啊,我还当他能画得多出神入化呢,搞半天,才弄出来个轮廓啊,而且,我有这么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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