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成桉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从付肆的车上下来的,她也忘记了在付肆话音落下之后自己又应了什么。

        她被很多人叫过野王,巅峰赛里的队友、大学里的同学、节目里的姜喃,往往她总能面不改色纠正,她不算什么野王。但这种冷静的理智系统在面对付肆时,顷刻失灵。

        而且,为什么,同样的称呼,付肆叫起来,总是不一样呢?莫名让她……心绪激荡。

        他的咬字很轻,语气里还有笑意未散的余韵,温成桉从前视镜里能看见他弯起的桃花眼,眼底永远好似蕴着一汪清泉。

        有人戏称,付肆这双眼睛,看一条狗都是深情的。

        抵达公司的时候阵雨初歇,路面水光粼粼,行李箱轮子拖动在潮湿地面上,溅起细小的水花,温成桉裸露的脚踝被沾上了许多小泥点。她俯身拭去脏污,躺倒在宿舍沙发上。

        迟来的疲倦感席卷全身。

        她没什么特殊的爱好,大学生活除了练舞、上课就是打游戏,后来开始拍戏,打游戏逐渐成为她日常调节情绪的唯一途径。

        然而这些天的训练,他们对战的都是职业青训生,高端局片刻不能分心,连细微的操作失误都要避免,精神高度紧绷的几场对局下来,后背惊出冷汗是常有的事。姜喃已经好几次和她吐槽,估计回去之后都不想再听见王者荣耀的提示音了。

        温成桉也不可避免。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知道自己同职业选手的差距犹如天堑,但她平时玩游戏向来被冠以大神求带飞的名号,节目期间频频被暴打,难免会有点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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