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台之上平躺着白衣染血的少女,安宁与祥和铺满了柔弱的眉眼,全然看不出所遭受的苦痛,唯余胸口的血洞在离火的映衬下显得诡异而又狰狞。白皙如瓷的侧脸亦在火光中脱离暖意与柔软的质感,恰似活人,仿佛下一瞬那对卷翘的睫羽忽而展翅。

        洛离情一袭与往日截然不同的红衣伫立于祭台旁,乍看如莲似焰,与之前清冷若神祇的姿态不同,此刻的他妖冶若红莲业火,殊丽之色杂糅了阴戾的气息。

        艳若红莲的人默然不语,他袖下修长如玉的指节持着一支如玉般清透的骨笛。

        落玉安静地凝望着一袭红衣的人,她不能言,亦不可语,静默地寄生于骨笛之中。

        目光倏然扫过这人的面目轮廓时,她忽地觉得这人好生熟悉,却又莫名陌生。若说唯一的异色便是那一身如焰的红衣,她想他该是着一袭雪袍的.....她甚至生出一种错觉,她与他应当相识许久。

        余光瞥见那抹红,她只觉甚是刺眼……心脏也在来回撕扯着,钝痛自裂口传遍周身。

        可是细想...一支骨笛又怎会有心呢?

        洛离情侧目以望身侧容颜清冷的女子。

        “你的旧疾可有痊愈…”

        他清隽的眉眼间无有一丝情绪,眼眸淡漠如烟。

        暮雁离迈着小步上前拽住他的衣袖,语气带着娇嗔:“我是与你结了契的道侣,你能不对我如此疏远吗?还是说你忘不了落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