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知道箫睿有微微的洁癖,认为自己只要碰了别的nV人就不配在拥有凌夕,于是对于近身的nV子都异常防备。但她也没想到一向看似规矩稳重的银朱,竟然对箫睿下手,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银朱自知犯了大错,头磕得一片血W。白及念及平日里与白术兄弟俩没少受银朱照顾,又怕她此举引起箫睿对王爷的误会从而真的被卖到青楼里,心下不忍,便跪倒在地,恳求道:“银朱有错全赖自己痴心妄想,公子断然不要误会了王爷。另外……我白及一直有意娶银朱为妻,望娘娘成全我们!”

        凌夕以为自己听错了,半晌没有回过味儿来。自己的房宠要娶自己的婢子?这本来倒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只不过这婢子可是刚刚脱光了要上箫睿的塌呢,难不成白及是一腔单相思?凌夕不敢乱点鸳鸯谱,便转向银朱问道:“你的意思呢?”

        银朱自知已无它路,白及又愿意舍身救自己,哽咽着Si命点点头,喉咙里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白及见状松了一口气,箫睿也不愿将事情闹大,便帮凌夕盖了薄毯,命他们二人去打水来。

        凌夕百思不得其解,且不说银朱向来行事稳重,不会这样冲动。更重要的是,箫睿身份非同一般,即便银朱看上了他也应该先跟自己禀告,怎么敢自作主张g引箫睿?凌夕总觉得有些蹊跷,却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所以然来,便挥挥手随他去了。

        三日之后,白及娶了银朱,便不能再做凌夕的房宠,于是降为了普通后院的家仆。银朱也罢了贴身婢nV的职位,改到膳房做厨娘。凌夕的身边便升了竹青为贴身婢nV。

        这几日几乎没有见到刘琰的面,银朱和白及的事自然也没有人告诉他。凌夕闲下来后便决定亲自去薛府走一趟,一是去探望表兄的身T,二是去求证一些事情。

        薛、顾、凌、赵、杨、王是大盛朝赫赫有名的六大世家,其子弟入则封侯拜相,辅佐了一代又一代大盛明君。其世家之间也有着盘根错节、错综复杂的利益纠葛。凌夕的母亲小周氏与嫡亲姨母大周氏分别嫁给了文臣之首的凌相和武将之首的大司马薛铭骅,因此也加深了薛、凌两家的姻亲关系。可惜薛铭骅和大周氏均因病早逝,现在薛家便依靠嫡长子天威将军薛安辰独挑大梁。

        凌夕向家仆禀明了来意,便由其引着一路到了薛安辰的卧房。

        薛安辰住在薛府较为偏僻的一隅,名为仰竹轩,周围绿竹丛丛,流水潺潺,倒不像是个武将的居所。家奴推开房门,一GU浓郁的草药味儿扑鼻而来,凌夕眉头一皱,看来表兄尚未停药,情况果然糟糕。

        “表妹,你怎么来了?”薛安辰此刻坐卧在窗前的矮榻上,手底正执笔写着什么,他长发散着未被束起,身着一件浅杏sE的中衣,披着银丝滚边的外氅,下身还盖着棉被,面sE苍白无血,嘴唇g裂,少了几分英气。见了凌夕,他眼眸亮了亮,明显多了几分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