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她被单独留下做值日。

        我尚在象牙塔,不曾懂得阶层倾轧,一味将此归结于她的蠢笨。

        秦先生说过,愚蠢的人,不值得我们为他浪费生命,因此我不愿等她,却没能拗过顾珩。

        他一定要留下,甚至当面冷嘲热讽,说不敢劳烦苏大小姐,他们稍后会自己回去。

        我应当立刻甩下这个不识好歹的人,回到我的冷气房中,慢慢拼凑秦先生送的拼图,可我没能咽下这口气,一PGU坐下,气鼓鼓盯着他。

        他撇了撇我,没做声,接过林如意手中黑板擦,擦去她够不到的地方。

        真是合作无间,令人不爽。

        我一个健步冲上去,故意在g净的黑板上画画,还抬起下巴,颇为挑衅地看着顾珩。

        不是要帮她吗,那不妨再忙些。

        他看我一眼,决定无视,前去扫地,我立即追过去,把草稿纸揪成小团,一粒一粒往地上扔。

        他终于沉不住,皱眉道:“苏大小姐,你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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