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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人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回去之后,按时服药即可。”

        李郎中检查完脉搏,神sE沉稳,在桌边坐下,写下病人需要的药物方子。

        救下我夫郎的nV大夫是附近村子有名的仁医,为了给一身伤痕的陆桑榆治病,我曾给她照料过一段时间的草药,换来金疮药,烫伤膏,内服外用,林林总总,夫郎身上的伤口好了大半,疤痕也消去,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那些痕迹,我很感激她。

        几次拿药,我和这位医术JiNg湛,一片赤子丹心,总是穿着一身白衣,挽起发髻,笑容亲和,富有感染力的民间仁医建立起了深入的羁绊,是以,陆桑榆出事,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她。

        深夜接到情况紧急,病重流产的年轻病人,nV大夫也没有丝毫犹豫,金针护脉,灌下保命参汤,吊着最后一口气。在一片血腥气中,用针灸和草药完成昏迷夫郎自然流产堕胎的过程,累到满身大汗却不喊一声累,无b认真地处理这一突发的意外。

        我在一旁焦急地来回踱步,赶来帮忙的邻人还安慰我宽心,男子都有这么一遭,这个孩子掉了,再生一个就是了,不必那么在意。

        神sE平常,仿佛男子流产是一件再轻松随便不过的事。

        我谢过nV邻居,塞到她怀里一锭钱,言说辛苦她这么晚还过来帮忙,让她先行回去,我要在这里照顾夫郎。

        邻人赶着牛车回去了,茫茫夜sE,月朗星稀,手里的鞭子一甩,铃铛悠悠,轱辘轱辘的车轮声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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