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商言在总裁办公室罚站的第二天,我发誓要和他势不两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谁知道沈总裁真的很忙,一天到晚不见踪影,想找到他都难。

        临近周末的下班前,组长小惠姐神神秘秘让我晚上加班。我跟着她稀里糊涂上了楼下一辆加长型林肯,正要感慨这车型太长,一眼望不到边时,眼风扫到了车后一个扶额休息的倩影。

        小惠姐卑躬屈膝地在车门外汇报工作,完了鞠躬:“沈总裁,那我上去了。”

        我失声,紧抓门边:“小惠姐,那我?”

        此时沈商言才仿佛看见我似地开了口:“你怎么把她给带来了?”

        小惠姐趴在车窗边嘀咕了几句,沈商言的眉头更深了,几乎是嫌弃般的口吻,勉为其难道:“算了,那就把她带上吧。”

        “我去——”眼看车门关闭,车窗紧锁,车子缓缓开动,小惠姐就这么把我给卖了。

        我趴在车窗边,差点含泪唱出《铁窗泪》,心里走马观花似地浮现出许多想法来。

        不外乎是,开工的头一天,我就惊天地泣鬼神地点了全鸭宴,众人对我和沈总裁的关系纷纷猜测,有的说我得罪了沈总,不日即将被炒,也有的说,其实我是沈总安插在总裁办的一枚眼线,正因为深诘他老人家的喜好,所以才会破格录取。

        至于为什么让我陪沈商言应酬,我想大概是他们想刺探我在沈商言的内心是不是有那么重要。

        晚宴设在一家私人会所,我们进去的包厢是日式风格,服务员清一色化妆成艺伎的样子,白脸红唇,鞠躬的时候,胸前长长一道事业线,深得像马里亚纳海沟。

        我偷偷瞄了好几眼,发现沈商言的目光灼灼,一直盯着我看。我朝他挤眉弄眼:“看我做什么,看她们呀……”

        沈商言大概是觉得我快没救了,再也懒说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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