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指向6时,我再度从床上醒来,先是望向房门,见着门锁依旧锁着,我小小的松了一口气,低头看向满是伤痕的腰腹,在心中第N编骂起那个男人。

        疯子人渣败类,这些骂人都字眼都不足以宣泄我心中的怒火,如果这世上真的有法律,那怎麽不赶快来抓他。

        我试着移了下身子,然而每动一下,都在牵引着每个部位的疼痛,我咬紧牙根,y是把自己拖下床,走向洗手间,睡衣被我褪下,b婀娜的身姿更引人注目的是那长年累月大大小小的伤疤,新伤叠旧伤,看起来可怖不已。

        一张脸更是苍白如纸,没有丝毫血sE。

        我抬手m0了m0不苟言笑的嘴角,想起那些nV生叫我的绰号「木头nV」,嗯??确实是。

        至於男生取的绰号,我回想起不禁笑了出声,在这回音极好的浴室听起来无不Y森,一个常年不笑的人,此刻笑的b哭的还难看。

        我不知道发自内心的笑是什麽时候了,但我知道我不能笑,那个男人,最讨厌我笑了,因为我这张脸,这张与妈妈别无二致的脸。

        我知道母亲很Ai笑,很Ai说话,所以我不能跟她一样,否则,只会换来更多的毒打。

        **

        意识到再两分钟就到跟沈惟恩约定的时间了,我背起了包包,我匆忙的打开大门,没有留下任何告别,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家门。

        额上沁出冷汗,腹部绞痛伴随着其他部位的疼痛,跑到丁字路口时,我的唇sESi白,脸上没有丝毫的血sE。

        沈惟恩望着我这副模样,眉头深锁,但也没有多言,拉开车门便让我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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