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一位身穿军装的大叔,年纪大概超过三十五岁,下颚有着没剃乾净的胡渣,T格壮硕剽悍,鼓起的肌r0U将墨绿sE军服撑得相当紧绷。

        我尝试寻找是否有显示军阶的徽章,然而没有看见。军服本身看起来久经使用,充满了破损和补丁,右脚K管甚至沾着一大片W渍,令大叔像刚从战场归来似的。

        「不好意思,吓到你们了?」

        军装大叔用b想像中更加开朗的态度开口,高举双手表示没有敌意。

        尽管如此,夏以璇依然并未放松戒备,将机车大锁举在x前。

        「我想要和平地进行对话,首先……该如何让两位相信我没有敌意呢?」

        「至少先缴械吧,没有什麽b腰带cHa着短刀的陌生人更具敌意了。」

        「我都已经高举双手了,这个姿势可没有办法拔刀吧。」

        军装大叔苦笑着说:「而且游戏不会那麽快开始,在知道规则之前,互相战斗没有任何意义吧。」

        「谁在跟你讨论那个姿势能不能拔刀?你的逻辑没问题吧?你那边有短刀,我们这边只有机车大锁。如果想要对话就用下手抛掷的姿势,缓缓地把短刀扔到我们脚前三公尺的位置。」

        「慢着,不要有任何动作。」

        我往前踏了一步站到夏以璇面前,沉声询问:「你昨天并没有出现在台北车站,既然如此,为什麽一副看过石碑的态度?」

        闻言,夏以璇露出讶异神sE,稍微後退将交涉权让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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