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给我装些草木灰,我拿到村西头小河边去洗。”沈远刚把打麦场的麦子摊开回来。

        “大哥,我去吧,你和二哥,还有小舟哥先吃饭。”沈笑不想让哥哥们太累。

        管氏自然不同意,说她洗完衣服时,去河边洗了。

        “伯娘,我不小了,大姐十岁时家里地里哪一样你不让干?”沈笑看着她道:“您不能偏心。”

        “你呀!”管氏点点她额头,道:“你大伯也得活动,让他陪你去。”

        “唉!”沈笑欢快的去找大伯。

        “七两,”沈志追上她小声道:“书院好像很多人都去了谭拓寺,现下没法打听夏税的事。”

        沈笑也知道急不得:“二哥,这事不急,等收完麦子再说。”

        “二郎,别乱转悠,赶紧把骡车卸下,给它喂些水。”管氏的喊声传来,沈志嘟囔一句“它比我金贵”就去卸车套了。

        沈笑一乐,跑去和大伯两个拎篮子和小半袋草木灰加半瓶醋,慢悠悠的上村西河边去。

        大家都听说沈大伯病的很重,听说得吃好些天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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