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号地房间睡觉的沈曜和程怀谦,就没有担心影响别人睡觉这个顾忌了。
沈曜辗转难眠,他当时就是看到雨幕中那人快从马上摔下来了,才一时冲动跑去救人。
“念哥儿,这秦姑娘家里可在京城,怎么会从香河那边过来。
而且,她一个人骑马出行,却没有人跟着,你不觉得奇怪吗?”
程怀谦却道:“或者她家的庄子在香河也说不定?
曜哥儿,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快睡吧。”
沈曜翻身坐起,他想不通,所以得理一理,因为这不符合常理。
“哪有那么多符合常理的事情。”程怀谦知道,他的拗劲儿上来了。
“我居然说出来了吗?”沈曜食指抵着下巴。
“呵呵。”程怀谦不由笑了。
还未笑完,忽听外面唰唰做响,声音也越来越大。
程怀谦也坐起,点起了油灯,“怎么又下了起来,刚刚天晴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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