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趁着程怀谦点头烧柴的功夫,将油纸里的红沙糖取了两斤在锅里慢慢溶化。

        程怀谦则用引火的茅草,将漏斗的底部漏孔塞好,刚好可以放到一个陶罐里。

        当然这个陶罐是沈笑买的,也就和一个小一号的桶那么大。

        沈笑不停的拿木铲木勺搅着锅里熔化的糖膏,唯恐锅底糊了。

        那样别说制取上等糖霜了,整锅糖都变成有害物质了。

        程怀谦小心的控制着火,“七两,这法子制出来的糖霜,不晓得有咱们买的白糖白吗?”

        “家里买的所谓白糖,都是最次等的,里面还都挂着很重的黄色,都是咱们县城的铺子白叫的,实际应该叫黄糖才贴切。

        它们应该可能是甜菜制出来的吧。”沈笑专注的搅拌着锅里的糖。

        “你看那些店里卖的真正的糖霜,白的跟雪一样,都贵的很呢。”

        说着,沈笑就道:“停火。”

        过了一会儿,她把糖膏盛到一个陶盆之中冷却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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