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氏就笑道:“她抓住一个从布店偷布的贼子,人家的掌柜说请东家谢她。”

        “做了件该做的事,不值当人家谢。”沈大伯摆摆手。

        沈笑给大伯捶肩:“我和大伯想的一样,他们店被偷了六两银钱的布匹,让人东家亲自谢,多不好意思。”

        沈大伯一顿:“谢不谢的没什么,难不成因为贼偷的少,你见着了就不抓人了。”

        “那不能。”沈笑迅速摇头。

        “不能说善行小就不行,也不能是小小恶事就去做。”沈大伯欣慰的道。

        “大伯,说起来,许大叔那个族兄,他们才是可恶。

        还有许家,竟然管着许大叔那么多祖产,还纵容他族兄行事。”沈笑想想都气,十几亩地,地契上写着上田,一百多两银子的。

        想想就心疼,要是自己的地,谁想白拿,得问她的拳头答不答应。

        “唉!”沈大伯叹道:“七两,许家已经很不错了,战乱时,还能把你许大叔养活。

        那会儿,扔下自家孩子独自逃命,或者是卖掉的人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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