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钱给人拿了辣椒,被他舅收拾了。”
“我们可没给您钱,咱是什么交情呀!”沈志又掏出一包杏脯。
老陈夺过去斜瞥一眼他,“两包果脯的交情?”
沈笑一乐,打金花菜底下拿出一壶麦秸缠着的酒:“今年能开封的陈酿,就这最后一壶了。”这回,今年空间取一坛酒的份额,真用完了。
“藏的倒严实。”老陈高兴接住,给沈志挑下眉,“和七少学着点儿。”
“别别,这混号您别寒颤我了,都是念哥儿那帮人混喊的。”沈笑指指院子问:“陈叔,真不要紧吗?”
老陈肯定的道:“没事,想法从各处弄到几个椒的人多了去了。
那小子挨揍,是因为他受人撺掇,一回就准备给人拿二斤去。
亏的没成功,不然等通州和京里各处都种出辣椒,他就挂名前头了。”
沈笑无语,大花听的啧舌,二斤?
“陈叔,那金花菜种子……”沈志咳了咳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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