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心下一凛,价格竟然还没有回落,“大叔,那可不行,你们都是起早贪黑的辛苦钱。”

        她看到小小子来给了五文钱蹦蹦跳跳走了,晓得是附近的小孩儿。

        沈笑又掏出十二文塞给常大叔:“大叔不收,就是打我们兄妹脸呢!”

        常大叔想了一下,收了这钱,郑大婶则是搬来一个小坛子:“七两,这里是婶子腌的酸笋,别嫌弃。”

        “我喜欢还来不及呢!”沈笑高兴接下后,见常大叔给她使眼色,两人走到稍微空旷的地儿。

        常大叔左右看看,声音极其的小:“丫头,恁家要是宽绰,就多买点米面。”

        “大叔,粮价?”沈笑面色逐渐凝重。

        “小常说,大暴雨那黑儿里沧州沉船了。”常大叔说的极轻极快。

        沈笑不由又是一凛,常大叔的儿子在货运码头那边的粮店做伙计,能让亲友多买粮食,可见漕船沉河不在少数。

        她对着常大叔长揖一礼,又托他打听打听,有没南方客商贩南苜蓿种子和红薯的,就飞奔跑向骡车。

        “七两,常大叔又给咱介绍哪个客船生意了?”沈志拉拉缰绳,向远处常大叔点了点头架车离去。

        “关帝庙那儿,近来下船上香饮茶的客人比水神庙这头儿多。”沈笑随意说了一句,心里却想着,今年怕是真要苦一段儿了,不知道林县令搞来红薯没,要不她再找货行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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