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人,直到程怀谦站到长齿耙上学会耙地时,大家还没讨论出个所以然。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沈远和沈小舟他们这些应役的,也要提前一天到县衙报道。

        下午,望着大郎背包袱远去的背影,管氏没时间伤感。

        田地里的活儿都在后面追着呢,补种缺苗的花生,拔草沤肥,种大豆。

        得趁着三郎在家,清理好几个牲口圈,把铡碎的干草,碎麦秸等,一起拉地头堆到大窖里发酵。

        沈大伯决定:“半坡那边地赖,没功夫精细耕作。

        今年的肥,都紧着东洼和水洼两块地。”

        他一拍板,沈笑兄妹就行动起来。

        沈志在后院套好一架破旧装肥的板车,牵骡子出大门时,见沈笑也一起跟了出来:“你跟来作什么?这埋汰的活儿你受得了吗?家去吧!”

        沈笑会听他的吗?当然不会了。“二哥别小瞧人,我能干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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