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你来家探望我,一点口风都不露,那回大郎头天见我也不说,还真以为妹夫如同往年一样,只抓些药就好。”
又高又壮的管二舅则道:“不是永福楼掌柜说,我都不晓得昨天的事。
我这哥,这舅是摆设不成?”
他在永福楼东家的另一家永福斋点心铺做白案师傅,一天点心做下来,他都没空街上晃。
“大哥,二哥,他爹现在恢复的很好。
孩子们也都没啥事。”管氏言道。
沈大伯也笑道:“我也快好了,胡大夫天天来针灸。”
管大舅和管二舅对视一眼,两人各自从怀里拿出一锭五两银子。
“给妹夫补补。”
“你也得补,又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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