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读书？」
「是啊。」
不出所料又是那番话，新瓶装旧酒，她听得耳朵要长茧。「小姑娘，你现在年纪还小，还有回头路，回学校好好读书吧，以後别再来这里了，这样不是长久之计……」
几乎每个客人睡过她之後都要这麽语重心长一番，黎晚开坐在床缘，背对此人，就算不看也知道那张脸此刻正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
如果你愿意把衣服穿好再和我说话，听起来至少有诚意一点。她心里想着，手边数钞票的动作没停，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头。
男人见她如此漫不经心，重重叹气：「既然你自甘堕落，那也没办法了。」
再讲直白一点，就是自作贱不可活。
她知道她应该做出一副懵懂乖巧的模样，怯生生地点头，附和，意识到自己的肤浅和错误，然後客人就会满意地离开。太好了，今天不仅顺利p了，还顺手解救一名失足少nV耶。
「所以我不愿意的话，就有办法了？」她忍不住低低说了句。
男人忽然叫她一声，她回首，第一反应是脸颊刺痛，再来才是脆生生一声响，炸在她耳边。
她被那力道甩得偏过脸去，还没来得及一缓，头发被人抓起来。男人以欣赏的目光细细品味少nVbaiNENg颊边鲜明的五指印，随即又拿手磨蹭那红痕，m0狗似的。「乖，别回嘴，叔叔不高兴。」
要吐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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