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道菜,是流传于川渝、新疆的椒麻J。

        与大多数淋汁凉拌的做法不同,李曼桢今天是用砂锅炖的,用了一整只的三hJ。连汤带r0U的一大锅端上桌,还没掀开盖子,浓郁的香味儿已经惹得满座欢呼。

        说起来,这南菜北做的法子还是顾成武教她的。别看那个男人只开过一个小饭馆儿,做菜的手艺很有独到之处。可惜痴迷上了一夜暴富的白日梦……

        “阿桢姐,快坐吧,别忙活了!”祁婧大声招呼。

        “你们先吃,我收拾一下……”话没说完,胳膊已经被许太太拉住,被按在了身边的椅子上。

        本来也是象征X的推辞,于细微处成全雇主家的面子,李曼桢笑了笑,大大方方的坐了。祁婧的含笑一瞥充分表明,向来粗枝大叶的许太太已然承了自己的情。

        同一屋檐下,这份熟稔默契稀松平常。

        若是平时,李曼桢不会在这瞬间的眼神交流中多想什么。可今天,她怎么都觉得祁婧那黑亮的瞳孔里藏着跟针,动念之间就能把她刺穿。

        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昨夜跟许博做了那事儿,李曼桢自然是心虚的,但凭她的定力,面儿上总还撑得住。

        让她按耐不住心底突突直跳的,不是偷人之后的羞愧和负罪感,而是整个人都被某种舒畅快意充斥包围着,是害怕还是渴望,根本分不清,就是一刻也停不下来。

        昨天后半夜,她几乎没睡,闭着眼睛苦苦挨了一宿,也没能压服身子里的莫名悸动。早上起来,去买菜做饭,JiNg气神儿居然格外的好,好得让人心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