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不想g了。”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没工作。”

        总管杨清知道她是外地来的,也知道她现在是自己过,住在一间狭小b仄、经常停水停电的出租屋里,没有亲戚朋友。

        在她还在做前台的时候,杨清偶尔会在休息日带她去商场逛街买衣服,或者去宁城某家餐厅一起吃饭,杨清是这么解释这近乎讨好的行为的:“嘉如关心每一位员工。”

        “那不想做前台,我们这还有别的工作,待遇会更好,过来我们谈一谈?”

        池俞景隐约知道“别的工作”是指什么,因为她的同事,前台小蕾和她说过,其实这个高档得像g0ng殿一样的地方也有做那些sE情服务。

        前台小蕾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就好像在和她说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池俞景嗤笑:“当然,越有钱越有势的人,越喜欢掌控nV人。他们以为占有了nV人身T就是征服了nV人本身。”

        不说那些高官富商,单就是父亲那样的流氓酒鬼,不也是喜欢通过施暴来征服nV人吗?她觉得恶心至极,又觉得那些男人肤浅得好笑。

        她没忘记自己来宁城的目的,赚了钱回去把沈杳从那个混蛋身边接走,尽管她已经尽可能地省吃俭用,她的银行存款还是只有七八万,远远不够给她和沈杳买一个新住所。于是她接受了杨清的邀请。

        之后池俞景可悲地发现,就连坐台小姐也逃离不了那种工厂流水线的感觉。

        有工作指标,一个月里要哄客户买多少瓶酒;有等级评定,坐台次数、客人满意程度、客人平均消费额都是评定标准。做了一个月,池俞景被评为二级坐台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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