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感挫败,但是这个良机不能错过,所以我只是用短剑挑断了他的手脚筋,然后扒了他的K子,见他那物到了如今这个地步,竟还挺立地很,真是有够变态。

        于是出于为人间除害的目的,我把他那条长棍削去了一半,这就算是我这个妹妹给哥哥的最后礼物吧。

        然后在他大腿上擦了擦短剑上的血。

        就头也不回地出了门,自行来到了地牢。

        这次这里倒多了许多看守,我cH0U出从容景手指上扒下的玉石扳指,让他们看,果然见状他们就对我放行了。

        季辞修还是半Si不活地被绑着,这倒是有些难办,我只好使灵力,砍断了他身后的木桩,然后拖着他的脚,拉着他出门。

        见状有一个守卫想阻止我,却立马被另一个人拉住,在他耳边低语了什么。

        然后他们就不再管我。

        我大乐,看来嫡兄早就给我开了方便之门,这样看来,似乎对待他的方式,有些过于凶残了。

        不过他活该,就算把他千刀万剐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把季辞修拖到地牢出口时,陈雪时终于姗姗来迟,我不高兴地道:“雪时哥哥,你怎么来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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