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容景才有些面sE不善地给我开了门,看他头发完全披散着,想必是睡到半途被我吵醒了。

        我也顾不上那许多,一把将他推了进去,关上房门,就掀开了寝衣,指给容景看我腿心还在流血的部位。

        “一定是被你给c坏了,我半夜醒来,就发现这血止不住了。”

        见状,容景似乎也有些失sE,喃喃道:“不会这么快吧?”

        我也顾不上许多,抓着容景的手臂,“都怪你白天那么用力,我都叫你轻点了,这么多血,我不会Si吧?”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一时也有些乱了分寸。

        容景倒是b我镇定地多,从纳戒里取出一瓶药,倒出来给了我两颗,“这是上好的止血丹,先吃些。”

        然后又让我躺在他的床上,让我把下身的腿屈起来放在床上,他剥去了我的小KK,仔细查看了起来,还又把手指伸进了我白天才被他的大棍子T0Ng过的小洞,半饷才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以前流过这么多血吗?这里。”

        “自然没有,流这么多血会Si的,一定是被你T0Ng坏了。”我肯定道,坚决杜绝肇事者这种试图推卸自己责任的行为。

        容景把手指从我的小洞拔出来,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沾到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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