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瘫着脸,最後还是在翻译本上找了个全空白的页面,拔开钢笔的笔盖低头认真书写起来。

        反正在这儿,他也没有其他的事可以做,何不试着仰赖手上所握着的希望呢?

        纵使渺茫,总b乾坐在那儿等Si好。

        又过去了约莫九十分钟,翻译本上好几页的空白处都塞满了他飘逸的英文字,他列出了所有可能拼合成的语词,少说也有数十种,更别说能有多少种排列组合。但他彷佛是不知疲倦似的,一个一个挑出来交互b对,终於在剩下十五分钟的时候,完整凑出了一道短句——

        answer,roomnumbereight

        在纸上写下t的最後一笔,他盖回钢笔的盖子,同时向後仰靠在沙发椅背上,快意地舒了一口气。他休息了片刻,伸展伸展长时间绷着的背脊和筋骨,接着移动到窗户边,用食指在「解:」的旁边缓缓画出一个「8」,然後等着看看有什麽变化。

        只见玻璃上,他的答案底下浮现了一个红g和一个笑着的人脸,两颗眼珠子毫无灵魂地映在窗户,嘴角咧出一个古怪的角度,晏少怀和它对视着,都觉得有点瘮人。

        很快地,这些字迹再次淡掉,取而代之的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找到我

        晏少怀不禁皱起了眉,忽然,窗户上的锁直接松了开来,阵阵烈风破窗涌入,晏少怀连忙倒退好几步,抬起一只手臂遮挡在脸前,极力护住差点被吹得变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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