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宋矜说这件事的时候,她表示理解,我们一致认为人的情绪很怪诞,最汹涌的恶意和最纯良的行为,都可以同时存在于一个人的身上。

        她问我:"对了,今天晚上我和慕楠有场酒局,你会来吗?"

        我其实很不喜欢那样的酒局,在饭桌上,nVX被物化,被谈论,而有权者身旁的nV伴低头不言,任凭他们讨论哪里的妓院b较好。如此深重的nVX苦难被人站在俯视的角度戏谑着,我很不爽,但我需要保持微笑,阿谀奉承,按住随时想要起身拿刀砍人的冲动,附和那些并不好笑的hsE笑话。但我对她点头:"慕楠叫我我就去。"

        我也和宋矜讨论过这些想法,她没有说话,只是不停苦笑。最后,她看着我,收敛笑容说:"如果你想要过得快乐,最好少想那些事情,去珍惜自己所得到的。"

        但我知道,她也不是快乐的人,我经常看见她往自己嘴里灌酒,一句话也不说,仿佛身T是一个单纯装酒的容器。

        珍惜自己所得到的,听起来何其简单的话,但就是有人做不到。但我想,在这种情况下,我并不需要那种快乐,那种自我欺骗式的情感致幻剂,那只会害了自己。保持痛苦,才能保持清醒。

        我常常热衷于劝各种nV孩接纳自己,不要焦虑于容貌和T重,计重器上的数字并不能代表你这个人。但她们听到这些往往惊叫起来,用一种愠怒的语气对我说:"你不在乎这些是因为你已经有了!"的确,我身材苗条,相貌姣好,在我年轻不谙世事的那些年,这也常常成为我引以为傲的点,不需要刻意诱惑,男孩就聚集到了我的身边,不断提供给我廉价的Ai,满足我的虚荣。

        随着我劝的nV孩越来越多,我不禁问自己,"我的自信真的是建立在良好的先天条件之上的吗?"听起来这似乎很有道理,但随着深一点的思考和回忆,我发现不是这样的。

        我的自信不是先天就有的,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常常为自己腿上生生不息的腿毛而烦恼,我觉得一个好nV孩腿上就是该光洁无毛,于是我不断购买各种脱毛产品来缓解焦虑。

        我觉得自己双眼无神,在没有钱做整形手术的时候,我会不断用牙签划拉我的眼皮,试图把它往上撑。

        尽管我已经很瘦,但我依然会节食,试图达到一个更完美的标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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