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言瀛进家门,这样的感觉还是挺神奇的。梁恩闵将他脱下的破旧白鞋摆正,没办法,他有强迫症,也有洁癖。

        「右边第二间是卧房,里面有浴室。」他将公事包放到木柜上,和言瀛简单解说。

        「啊?好。」

        望着言瀛转进卧室的背影,梁恩闵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他放下水杯仰头盯着天花板。

        这都是什麽跟什麽??

        本来不联络的两人现在又回到了同个屋檐下,即便梁恩闵对家庭分裂的坎没有那样执着了,可他们都长大了,这样独处难免会不自在。

        似是想到了什麽,梁恩闵松开领带走进卧室,用着浴室能听见的音量问话:

        「等等需要送你去上班吗?」

        「啊,好。」又是同样的回答,不过这次言瀛很快在後面补了句:「谢谢哥。」

        明明都没什麽交集了,这称谓听着还是有些怪异,也许是想都没想到自己就快淡忘的人会在他三十一岁这年闯入他的生活。

        荒唐。

        梁恩闵讽刺的笑了下,然後身後的浴室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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